#TMNT2003.
#OT4前提下的紫橙,DR.
#有暗示无具体描写.
下雨意味着下水道不定期水涨床高,要知道我们总是搬地方住,在还没把屁股暖热乎,或者Donnie还没来得及建立起全套的家庭防护系统之前,我们有过几次惨痛的经历。
像我们这种生在下水道长在下水道的土生土长纽约乌龟早就习惯了伴着地铁的呼啸声下饭吃,整夜听着直径5m宽的泄洪管道开闸放水睡好觉了——而且再说了,按照10星级评定标准,加藤鹰の金手指能拿8星,我们4个随便一个游泳技术也能拿18星。
03年那场大暴雨我一觉到天亮——第二天早上,我一睁眼睛,连人带充气床垫已经在维多利亚港漂着了,大概我再赖一会床就直接可以扬帆出海了。
Leo的夺命连环call也叫不醒我的海棠春梦,哦,可怜的Leo,作为最警觉的那个,住在靠近门口的那个主管道的屋子里,他是最先湿身的乌龟——所以没能在第一时间给我们预警,他是后来搭顺风车从20公里外的皇后区回来的。
而Raph和Donnie因为“偶然”睡在一个屋子里,他们只是被冲到了中央公园的湖里。虽然去大名家里做客的Sensei完美避开了这场无妄之灾,收到消息之后还是导致了我焦虑了一会,一会想想藏在厨房吊脚柜里的巧克力曲奇饼干,一会想想我给Donnie做的陨铁求婚戒指,现在这些东西都不知道还在不在了。
我学着Leo的样子叹了口气,焦虑导致我的内脏一阵抽搐,直到我游到某个私人裸体海滩附近并成功找到一篮子无人看管的野餐——
稍稍安心后我把里面的餐盘洗了个干净,并且在旁边的沙滩上写上了“您美味的野餐篮子拯救了濒危海龟,感谢救命之恩。”——
New york,what a town,好山好水好地方。
相对于穿黑衣的忍者在你跟老婆为爱鼓掌的关键时刻骂骂咧咧地掉进你家窗户,或者三角龙登陆地球,又或浑身刀片的奶酪刨丝机统治世界来说,野餐篮子被海龟“友好地分享”根本不配晋级纽约年度大事件的前100。
等我找到Don和Raph的时候,大家对昨晚的经历都表示一脸懵逼,然后试图从身上任何部位掏出水草,趁着Leo没赶回来之前,我们3个用昨夜冲进下水道的零钱,直接把路边的热狗摊杀两个血流成河。(虽然我已经吃过早饭了,但是我还是吃掉了大部分的墨西哥炸春卷)
后来的几次我们都有准备了,毕竟住在纽约下水道,随随便便来个六七十公里的下水道极速飚尿观光都是小场面,Donnie给我们每个人都做了一个空气床垫,这样就算真的来不及醒过来,大家也能赛个充气床垫皮筏艇,按照里程数分分下次重建巢穴的家务活。
再后来,Leo收到了一条有人在下雨天在楼顶收衣服被劈死的新闻。这条听起来像是洋葱新闻的微信朋友圈是33从“夕阳红太极拳交流中心”转发给Leo的,这促使新继任的宗族领袖做出了一个给Raph更多理由跟他拌嘴抬杠相爱相杀的中央红头文件:
“雨天不巡逻,我们都要在家呆着。”
我头脚颠倒地摊在沙发靠背上,对Leo摊开手表达对不能雨天跑酷的遗憾,“有什么关系,人家有伞我有——”
“你有充气床垫。”Donnie坚定地接过我的话。
我后来意识到,他是心疼我这个月少得可怜的零花钱,觉得我不该因为一个可能导致一语双关到雄姓生直系统的非专业术语dirty talk,提前把兜裆布都赔进脏话罐里。
“我们有充气床垫,Leo。”
“我没有开玩笑。”
Leo抬起下巴,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完全没看我,因为这句话直接让家里那只“连红糖水都拯救不了的臭脾气”乌龟龟毛都炸了——我立刻闭嘴,识趣地滚进Donnie怀里,和他分享一桶爆米花,
“你怎么不作了?”Don搂着我低笑着问,
“拜托,Don,“要是史莱德知道咱们下雨天因为怕被雷劈死所以不出门,那他会不会以后都选在下雨天干他的卑鄙勾当”这种话说出来会对我有什么好处吗?苏打水。”
他露出欣然之色,递过自己的半杯苏打水。我只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乌龟,怎么敢夹在中间玩三明治paly?
享受着最舒服的头等席,我准备花生瓜子爆米花地围观圈内看客们最喜闻乐见的又臭又长的戏码,然后——
“要是史莱德知道咱们下雨天因为怕被雷劈死所以不出门,他会笑到公鸡打鸣。”
Raph耿直地嘴角抽搐,
我当场搂着Donnie表演了一个“笑到公鸡打鸣”,Donnie不得不捂住我的嘴,免得得我把更多爆米花喷到他嘴里,
“我的第一要务是要把你们安全地带回家,”Leo领袖揣起手臂,仿佛性冷淡的音调表示他已经准备好下一轮万箭齐发了,
“要是你来大姨妈是不是我们都该在家给你煮红糖水?”
“要是你能在团队巡逻的时候少抱怨两句“我不干了”,或许能显得成熟点。”
接下来Raph比我更直接地表达了他的观点:
庐山升龙霸!
所有在曼哈顿跟忍者龟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Leo的脾气,每当滨户家的长子跟紫龙帮的下流混混们认真讲
“不要再抢老太太了”
“不要再跟踪上夜班的女孩子了。”
“不要再收保护费了,你们根本没有收保护费的执业资格”
以及很多次的“你们该记住我的话的。”的时候——
他们都知道这是可以不用去死就能解决问题的最后机会了。
Leo此时的表情若是你在床上看见会觉得心跳加速,但如果放在除了卧室之外的别的什么地方,你只会觉得尾巴一凉,恨不得把壳子缩进去,偏偏拉斐向来吃软不吃硬,这种刚愎自用我行我素的倔强造成了日后他们之间的悲剧喜剧以及悲喜剧的导火索。
在我来得及喊“打起来!打起来!”之前,我的哥哥们已经滚成一团了。
一开始Leo显然不想下重手,他们都没有拿武器,可Raph的其中一次肘击还是找到机会跟他脸来了一次冈本0.00的亲密接触,随着宗族领袖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那张扑克脸正式宣告暂时离职。
完了,要是他俩今晚没法在卧室里解决这茬,接下来两顿顿早餐我就可以吃光Raph所有的水果麦片存货了。
“Raph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垫底的那个。”
闻言Don笑了起来,低头享受我送到他嘴边的奶油花生,
“你低估Raph的好胜心了。”
“赌吗?”
我的好胜心正在作祟,该死的,我还有一大堆修理清单,它暂时让我屏蔽掉了关于Donnie在运筹学拓扑学还是什么劳什子厚黑学的修为和637的智商,
“如果你输了就提前把我的滑板修好。”
我也没有贪多嚼不烂,他会接受的,他一定在衡量让我多长时间不去烦他才能配得上修理一个坏滑板,没关系,有了滑板我能保证更多时间都不会去烦他——
我抬头看着他巧克力色眼睛,温和而藏神,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这是他思考的时候经常露出的表情,我几乎要品尝到这份胜利了。
“Mikey,我不知道,你在履行赌约的时候总是偷工减料。”
“What?我不是我没有?”
哦,这倒是让我屎尿未及,我睁大眼睛开始装傻,这通常很有用。
“不如先履行你上次欠我的赌约吧?”
等下,上次是哪次?
赌约又是什么赌约?
他狡黠的一笑,接着我就被按倒了——
哦…好吧,反正在自家兄弟激烈肉搏的背景音乐里办事不是第一次,老实说还,挺助兴的。
所以到底上次是什么赌约?
等等…Donnie,不要——
我不会被耍了吧?
我很快就没精力思考这件事了。
The end